这一切过去后,如果她还活着,她就再也不用顾虑什么了。
阿光忙忙敛容正色,说:“我调查周姨为什么受伤的时候,突然想到另一件事,如果我们能查到东子是从哪里把周姨送到医院的,应该就能查到唐阿姨在哪里。当然了,前提是我猜的没错,康瑞城确实把两个老人关在同一个地方。”
如果是平时,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眼,或者干脆视若无睹。
这是,正好一辆白色的越野车开进停车场。
“好多了,谢谢。”沈越川问,“陆总和穆先生回来了吗?”
刚才他告诉陆薄言唐阿姨有可能在老城区,难怪陆薄言无动于衷,只是关心周姨的伤势。
她可以理解,沐沐毕竟是康瑞城的儿子。
她下意识地闪躲,双手护在胸前做防卫状:“你要干嘛?”
“你想听华丽一点的?”穆司爵不阴不阳地笑了一声,一字一句道,“许佑宁,你最好是听我的,话乖乖呆在山顶。如果我发现你有其他企图,我回去就打断你的腿。”
“司爵和薄言把沐沐给你送回来,你早就该把周姨送回去了。”唐玉兰也怒了,“康瑞城,身为一个父亲,你就是这么教儿子的吗?你亲身给儿子示范怎么出尔反尔,不守信用?”
苏简安一度以为是通讯网络出了问题,看了看手机信号满格,通话也还在继续啊。
冬日的凌晨,寒风萧瑟,呼呼从窗外掠过,仿佛要割裂一些什么。
过了许久,穆司爵才解释:“我会以为你在叫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许佑宁说,“我知道他在哪里。”
他目光灼灼,眼睛里像有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,却照不亮他身上那种暗黑的神秘,只是衬托出他强悍的力量。